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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我的话，温以宁眉头微皱。
好似怕我再说些什么，直接拉着程妄之离开了。
原本气氛冷凝的客厅瞬间变得无比安静——错的不是我，我也忍得很辛苦。
但为什么，倒霉的总是我？
自从他们上次走后，我和程妄之就再也没有联系过。
我事后才记起，是之前让他帮忙搬东西时给过一把钥匙！
温以宁的钥匙应该是她自己配的吧。
我把他的东西整理完直接邮寄回去，再也没打听过温以宁的消息，更不知道她如何解释我们之间的事。
至于苏挽晴，我给她简单讲了那晚的事。
她让我刷了三个小时的牙，直到牙龈出血，口腔里全是牙膏味，甚至带我去医院彻底清理口腔。
我抗议过，她却闷头不语：“弄干净些，我受不了你身上有她的味道，一丝一毫都不行。”
我无奈，只能照做。
我和苏挽晴同居了。
搬家那天，我在楼下看见温以宁——自从上次她带着程妄之离开，这是第一次见面。
奇怪的是，五年都没忘记的人，这一周我竟一次也没想起过。
她眼底泛红，嗓音沙哑：”
你是不是把我当替身？”
我笑了，”
你就因为这个莫须有的误会躲了五年？”
“三年前我回来过，也找过你，可你的电话是苏挽晴接的。
陆昭野，那一刻我特别恨你。
我只是消失了两年，你就有了新欢，所以我又走了。
在宴席上看见你时，我突然想报复，所以嫁给了程妄之。”
我垂下眼眸：“你想知道三年前电话为什么是她接的吗？”
她盯着我，喉咙发紧，等我开口。
“我患上了抑郁症，自杀了。”
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，“找不到你，我在浴缸割破手腕，是苏挽晴送我去医院，我躺了十天。”
温以宁浑身一颤，难以置信地盯着我，半天说不出话。
许久，她颤抖着开口：“昭野，你还愿意再等等我吗？他救过我，我答应给他生个孩子，还没做到，不能现在离开。
等我生下孩子就离婚，回来弥补你，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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