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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的警卫员闻声赶到。
周大昌却不肯让人上前,看到裴婉瑜抬起一只手,他连忙抓住。
“闺女啊,什么意思?”
“这录取书不是拿到了吗?还想咋的?”
我差点绷不住,周大昌不会以为裴婉瑜在演戏吧?
曲红梅在一旁乱了阵脚:“这、这还不赶紧送医院!”
楼下的客人有过来帮忙的,里面还有一位军医。
他冲上来想看清症状,周大昌却一把推开了他。
“滚开!
谁知道你是不是正经医生?害了我闺女怎么办!”
在场的好歹都是军区里有头有脸的人,那军医被周大昌说的急了。
“你爱信不信!
现在是抢救的最佳时间,晚了,有你后悔的!”
边说边把裴婉瑜翻过来,让她面朝下,不要被呕吐物呛到。
可是周大昌不仅坏还很蠢。
一把抢过裴婉瑜抱在怀里:“我不管,我女儿变成这样,都是你们裴家折腾的!”
“你们别想找个医生糊弄我,医药费一万,我带着闺女自己去治!”
好样的,我说他怎么眼珠子咕噜噜地转。
原来是要讹钱。
这客人里都是人精,好几个都琢磨出周大昌的小心思。
身边一个军嫂看不过眼,提醒着曲红梅:“曲书记,这人你从哪儿认识的,不像讲理的样子。”
“一万块,也不是小数目,哪好这么随便被骗去的。”
周大昌一听,急了。
抱着裴婉瑜的手也松了,站起身来就要跟那个军嫂理论。
“当兵的就能欺负人是不是?我闺女是在裴家生的病,一万块我还嫌少了呢!”
“当初要不是曲书记在我家生孩子,我两家也不会抱错闺女。”
“现在我亲闺女病成这样,他们不赔钱谁赔钱?!”
曲红梅没了辙,按这说法,裴家确实不占理。
十八年前,临近预产期的曲红梅到县上去看裴城。
路过周家屯时,刚好发作。
只能被接到村口的周大昌家和他媳妇一起生产。
一来二去,不知怎得,就弄错了孩子。
直到高考前,裴婉瑜不情愿的去做了征兵体检,这才验出血型有猫腻。
她根本不是裴城亲生的。
裴城知道这消息,连夜带着曲红梅一起,去周家认回了我。
可周大昌这种掉进钱眼里的无赖哪能轻易放人。
他就指望着我嫁人换点彩礼钱给他买酒喝,一开口就要了三千块。
这个数目在乡下可够盖好几间大瓦房了。
裴城知道他贪,但懒得计较,交了钱就把我领走。
谁知现在,周大昌看到裴家的三层小楼,又生出鬼主意。
狮子大开口,连一万块的价钱都开出来了。
且不说裴婉瑜装病住疗养院,裴家搭进去多少钱。
就σσψ冲我在周家受的这么多年苦,我就看不得周大昌再胡作非为。
“周大昌,抱错闺女这事儿到底怪谁,你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别以为我娘死了,你换孩子的事就没人知道了!”
我话音刚落,屋里就传来一片嘈杂。
周大昌呼吸一滞:“你、你胡说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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