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朝他晃了晃,转身走进黑暗的小巷。
高跟鞋被我彻底甩掉,赤脚踩过积水时,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心跳,和着雨声,奏响一曲荒诞的葬礼进行曲。
2落魄遇神秘霸道总裁暴雨浇得我睁不开眼,鼻腔里满是混着酒精的铁锈味。
高跟鞋早不知丢在了哪里,脚底被碎石磨得生疼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手机已经彻底没电,我蜷缩在拆迁区的破屋檐下,看着自己满是泥泞的婚纱裙摆,突然觉得讽刺——二十四年的人生,竟比这栋摇摇欲坠的危楼还要荒唐。
"救命......"微弱的呼救声从巷尾传来。
我浑身僵硬地转头,借着路灯昏黄的光,看见墙角蜷缩着一个男人。
他黑色西装沾满血渍,左胸口的伤口还在汩汩渗血,苍白的手指正抓着手机,屏幕映出他冷冽的眉眼。
"别......报警......"他看见我时,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门。
我鬼使神差地蹲下身,婚纱裙摆浸在污水里。
他脖颈处有道狰狞的刀伤,温热的血正顺着我的指尖往下淌。
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压低的咒骂,男人突然攥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惊人:"带我走。
"我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他塞进附近的共享汽车。
他瘫在后座上,染血的手却还死死按着伤口。
后视镜里,几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举着铁棍追来,我慌乱中猛踩油门,车子擦着电线杆冲出巷子。
"去城西码头。
"男人用气音说出地址,头歪向一边昏了过去。
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,睫毛在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。
我这才发现他西装内袋露出半截烫金名片,"盛氏集团总裁盛砚辞"几个字在黑暗中泛着冷光。
码头的海风裹着咸腥扑面而来。
我费力地架着盛砚辞走向废弃仓库,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衬衫灼伤我的皮肤。
仓库里堆满集装箱,月光从破洞的屋顶漏下来,在他失血过多的脸上镀了层惨白。
"医药箱......第三排。
"他突然睁开眼,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倒影。
我翻出酒精和绷带时,手都在发抖——从小到大,我连打针都怕,此刻却要给一个陌生男人处理伤口。
刀尖划过的伤口足有十厘米长,我咬着牙用镊子夹出碎玻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