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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晚晴嗫嚅着开口:“我听司机说,你喝醉了,想来照顾你。”
“谁让你多管闲事的,滚出去我的房间。”
陈晚晴瞳孔微缩地看着面前生人勿近的江砚白。
“砚白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我是晚晴,是你从小到大都捧在手心的人,你都忘记了吗?”
江砚白却不领情,他恶狠狠地喊了一句:“滚出去!”
他头痛欲裂,脑海深处那些奇怪的梦魇又在撕扯他。
他看到了另一个江砚白,把陈晚晴压在身下,驰骋在爱海里,一次又一次。
“不,不是这样,这样不对,停下来。”
江砚白不停地用头去撞墙,一次比一次剧烈。
他感觉大脑深处似乎有被尘封的记忆,在等着他去解开。
在最后一次用力撞向墙壁之后,他晕眩地倒在了地上。
倒地之前,他看到沈南枝像是死了一般,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。
江砚白的心像是被人直接拿刀,生生剖开。
“枝枝。”
他朝她伸出手,却触摸不到她,最终昏迷倒地。
————
在江砚白梦里经历苦难的沈南枝,此时却好好地在沈宅。
她跟段亦骁在她的卧室里大眼瞪小眼。
“家里有很多空房间,你非得跟我挤在一起吗?”
段亦骁线条刚毅的面容,却爬上了一些委屈。
“枝枝,我们领结婚证的第一天,你就要跟我分房睡吗?明早起床,家里人都会嘲笑我吧,我还有什么脸在家里住下去。”
沈南枝有点不好意思: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你别赶我走好吗?”
看着委屈巴巴的段亦骁,沈南枝没办法了,他说得也对,他们是合法夫妻,总不能一辈子分房睡。
她刚点了头,没来得及说话,段亦骁就直接掀开被子,躺床上去了。
沈南枝一脸愕然地看他。
他却斜躺在床上对她招手:“枝枝快过来,今晚真是太累了,我们早点休息吧。”
死要面子活受罪,这是段亦骁自小就明白的事情。
他要的是沈南枝,面子这东西,要来干什么。
关灯后,一室黑暗中,段亦骁把沈南枝抱到了怀里轻叹了一口气。
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。
他安慰她:“别怕,我只是想抱着你。”
在沈南枝慢慢放松下来后。
他又在她的颈间亲吻,粗糙的胡茬磨得她又痒又舒服。
沈南枝被他亲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他又安慰她:“别怕,我只是亲亲你,枝枝你好香。”
沈南枝是一个成年的女性,她有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。
她敢爱敢恨,更不会因为与江砚白的那一段,就为他守身如玉,跟谁都迈不开那一步。
但是当段亦骁把她压在身下,亲得忘我,还在她耳边说:“别怕,我只是亲一下,什么事情都不会做。”
沈南枝被他拖入情欲中,还是忍不住踹了他一脚。
她真没想到,段亦骁是这么不要脸的一个人。
他是把她当作无知少女在哄骗。
段亦骁的第一次来得很快。
他们两人都目瞪口呆。
僵持间,段亦骁耳根都有些红。
沈南枝为了破开尴尬,说了一句让她自己后悔了整夜的话。
她拍着段亦骁的肩,安慰他:“嗯,没关系,前面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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