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我走向他,将秦朗逼进紫檀雕花榻深处,慌乱中扯断的珠帘噼啪作响。
"选啊。
"我掰开他攥着的手掌,硬是塞给他杯酒。
满室脂粉香里,他喉结滚动似要说什么,却被我抵住唇珠:"还是说...""你要她们全、都、留、下?
"我一拍酒壶,惊得姑娘们齐齐跪倒。
"荒唐!"秦朗突然暴起,玉冠歪斜着,攥得我玄铁护腕咯咯作响:"这些姑娘只卖艺不卖身!”
他脸上的猩红从喉结漫到耳尖,活像只炸毛的兔子。
满室烛火摇曳,我盯着他那双多情的眼睛,不知说些什么。
死寂中,掌柜突然闷笑,姑娘们也憋笑憋得直打嗝。
"公子每回来..."掌柜捏着鼻子学秦朗的官腔,"找几个善音律的姑娘。
"满堂姑娘突然笑作一团,有个穿杏衫的竟笑出眼泪:"奴家弹错七个音,公子还说...说这叫大珠小珠落玉盘!
"秦朗突然剧烈咳嗽,我看着他那张涨红的脸,捻着酒盏轻笑:"原来夫君日日留宿青楼..."指尖猝然掐住他后颈,"是来当活菩萨的?
""既然夫君怜香惜玉——"我将手里的酒盏拍在桌上,"那就把给夫君弹过琴的,都请回府里供着!
"秦朗霍然起身,腰间平安符撞得叮当乱响,恶狠狠得盯着我:"你当这是骡马市?
""她们...她们是活生生的...人!
"我看着他的愤怒不似作假!指节捏碎酒盏——"耍我?
"隐约间似乎有金戈铁马之声。
我盯着秦朗喉结在摇曳烛光中滚动。
秦朗方才那一点气焰仿佛瞬间熄灭,缩了一下头,眼睛惊慌得朝四周打量。
"将、将军..."掌柜结结巴巴得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。
我看向掌柜,一把将秦朗拉着跪在我面前:"掌柜的——这些人,我可都要带走。
"掌柜糠筛似得直叩头:"将军明鉴...这些姑娘都签的死契..."余光里,我分明看到那个补丁摞补丁的姑娘缩了缩身子,却又恰好能让我看见。
我挥了挥手,姑娘们顿时如惊雀四散。
秦朗猫腰往珠帘后蹭,被我玄铁护腕卡进他后颈皮肉:"跑什么?
""疼..."他倒抽冷气的声音像极了幼时猎到的白狐。
我继续和掌柜说道:“要么你现在出去叫来你家主子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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