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婆婆。
巨大的打击下，我婆婆身形不稳，近乎要晕厥过去。
“妈，别难过，我们先去看一下。”
我赶紧上前一步想扶住婆婆，却被她见鬼般猛地甩开。
她瞪大眼睛，痛恨盯着我。
“是你！
一定是你这个毒妇！”
说着就往我身上拳打脚踢。
我不知所措站在那。
“瘸子八做的阴德事，你这人怎么还打自己媳妇出气？”
村里人一边劝，一边手忙脚乱把她拉开。
我公公和李国闻声出来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张婶一把扯过李国，“快跟我走，晚了你妹就没了！”
4血染茅屋破旧的茅屋空间极小，充斥着强烈的男欢女爱味道。
李佳敏双目无神躺在那张木板床上。
雪白的身子上，满是惨不忍睹的痕迹。
仿佛一个破败的木偶。
“佳敏！”
看到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像破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，我婆婆极度悲痛，一时喘不上气，竟身子一歪，便昏死了过去。
我连忙接住了她，失声喊道，“婆婆。”
瘸子八窝在角落抱着头，“不关我的事！
是她自己进来的！”
“你这个畜生，我妹才19岁！”
李国攥紧了拳头，三步并作两步，一拳打在瘸子八脸上。
“啊！
别打我！”
瘸子八痛呼出声。
我站在阴影处。
也是，李佳敏才19岁，我也不过比她大5岁而已。
眼看李国又要一拳，瘸子八抱着李国的手，懦弱狡辩，“这不是你家送……”
我公公喝住了李国，“国儿，别打了。”
李国恨恨地住了手。
瘸子八要辩解的话，也咽回去了。
安静的屋子里，响起了我的轻泣声，“佳敏还这么年轻，怎么就遭到这样的厄运了……”
公公寒声道，“你去给佳敏穿上衣服。”
我含着泪点了点头，示意李国扶住婆婆，才走到那肮脏的床，轻手轻脚给佳敏穿上衣服。
整个过程，李佳敏都一动不动。
直到我摸着她的后脑勺，她就身子一颤，猛地尖叫起来。
手脚并用，往上挥拍。
“啊！
啊！”
“畜生，畜生别碰我！”
“滚啊，滚啊！”
看到李佳敏这样的惨状，我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，任由她朝我发泄怨气。
我轻声道，“好姑娘，没事了，没事了。”
“好姑娘”
三个字，仿佛一个魔咒，让李佳敏更加不受控制了。
“啊！”
她伸出尖锐的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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