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父亲的头七还过完,母亲就踩着高跟鞋把我接进了谢家。
所有人都笑我是母亲给谢家三兄弟养的童养媳。
就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但后来我试图嫁他们中的一个,三人竟全都拒绝了我。
大哥说,"娶她?
她也配?
"二哥说:"荒唐,我只当她是我的亲妹妹!
"最疼我的三哥直接笑出声:"大哥二哥都不要的,凭什么塞给我?
"可第二天,他们西装笔挺地单膝跪在我闺蜜面前求婚。
我瞬间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。
我扯掉脖子上的谢家传家宝,拨通越洋电话:"爷爷,许家那个短命鬼我来嫁。
"第一章刚从医院出来,就接到大哥谢良辰的电话。
他的声音像裹着冰碴,带着训斥。
“虞岁秋,你在闹什么脾气?”
电话那边,二哥谢星沉也跟着埋怨道。
“就是,你放鸽子怎么不跟我们不打声招呼?
雪灵还在餐厅等你,你有没有家教?”
三哥谢之安抢过电话,不满地吼道:“虞岁秋,我不管你在哪里,不管你在干什么,半小时之内,你赶紧过来向灵灵道歉!”
屏幕黑下去前,我看见自己凹陷的脸颊。
我从小体弱多病,曾经被谢家三兄弟当易碎品般呵护。
记得十五岁那年深夜高烧,谢良辰正在苏黎世出差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迷迷糊糊听见管家说"大少爷回来了"。
睁开眼就看见他西装皱巴巴地蹲在床边,手里还攥着没拆封的退烧贴。
后来才知道那晚,他一夜没睡,转了三次机才赶回来。
而谢星沉会因为我的一个咳嗽,紧张地跑了三条街去给买我爱喝的川贝枇杷露;谢之安会因为我偷吃冰淇淋半夜胃痛,板着脸给我熬三天小米粥。
可姜雪灵的出现,像一滴墨坠入清水,所有平静都被打散了。
我没休息好头痛时,再没人会像从前那样,用温热的掌心替我揉太阳穴。
电话里谢星沉的声音还在嚷嚷:"就是,你赶紧过来道歉,不然....."我掐断通话,碎发黏在冷汗涔涔的额角。
出租车碾过霓虹倒影时,我拨通了那个藏在通讯录最底层的号码。
"爷爷,你给我定的娃娃亲,我同意了。
"听筒里传来陶瓷杯轻磕桌面的声响。
"囡囡,"爷爷语气温软地问,"你真的考虑好了吗?
"爸爸去世后,嫁入江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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